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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付爭奪戰：PayPal錢包被蘋果谷歌圍剿
發布時間 : 2014-02-17 11:08:16 來源 : 金站網 瀏覽次數 :
《福布斯》雜志網絡版近日刊發了署名為史蒂文·貝爾托尼（Steven Bertoni）的文章，文章對錢包大戰中PayPal進行了詳細分析，并提出了問題，即在錢包大戰中，被蘋果、谷歌、亞馬遜以及激進投資人卡爾·伊坎（Karl Icahn）等重重包圍的PayPal能否突圍？以下就是貝爾托尼的文章內容。
PayPal現已成為兩場戰爭的焦點：其中的一場戰爭是為了控制全球每起交易；另一場則是為了掌控自身的命運。在通往前方的道路上，PayPal及其首席執行官大衛·馬庫斯（David Mar）都面臨著大量的阻礙。現年40歲的PayPal總裁——馬庫斯自從21個月前接手Paypal首席執行官以來，就一直沒有閑過。他先是負責公司的技術大幅改造項目，而且還推出了一系列新產品，以便于Paypal的1.43億用戶能夠利用手機來完成業務支付。除此之外，馬庫斯還看到其母公司eBay成為公眾目標——卡爾·伊坎悄悄買進eBay公司2%的股份。伊坎此舉正是為了發起一場代理權大戰而展開。在伊坎看來，eBay旗下的PayPal部門越來越顯示更多的價值，這種價值似乎比伊坎購買的核心業務的價值更高。
為了展現其中的一些魅力，我們徑直趕到Birk，與馬庫斯進行了會面。Birk是硅谷的一家非常繁忙的餐館，可以讓就餐者通過PayPal付帳。在這家餐館里，馬庫斯打開了iPhone版的PayPal應用，此應用可顯示出馬庫斯所在餐館的位置，并可以讓他利用手機掃描餐費的條形碼，之后就可以看到更新的支付信息實時顯示在手機上。這種支付方式的理念就是把互聯網購物的速度和簡潔性引入到實體店中。馬庫斯對此稱：“我喜歡將其看作是矩陣。”
不過，在他的矩陣中，也出現了一些差錯。這家餐館并不運營最新的PayPal應用。食品前也沒有可供掃描的條形碼，而且賬單上也沒有條形碼。為此，馬庫斯不得不將附屬中賬單底部的7位數代碼輸入到手機之中。但是，當帳單出現時，代碼卻又消失了。此時，馬庫斯又努力掩蓋自己的沮喪之情，他稱：“這種挑戰不僅僅是技術規模化問題，而且還需要讓商家這邊理解這種支付的好處。”10分鐘之后，服務員返回來了，手里拿著代碼。馬庫斯利用手機支付了帳單，并嘆息道：“當這種支付方式能夠正式工作之后，你就不必為付帳而等待了。”
馬庫斯和PayPal絕不能出差錯，更不能坐以待斃。如今，資金也奔向移動端，競爭的主要目標就是控制數十億智能手機以及成百上千萬的線上和實體店之間展開的大量現金流。據市場研究公司Gartner預測，到2017年時，全球移動支付額將從2013年的2350億美元增加到7200億美元。事實上，移動支付仍有著巨大的增長潛力，僅在2013年，普通用戶在全球零售交易方面的開支高達15萬億美元。無論是誰，只要最終能夠控制了新電子生態系統，就必將能夠從大量的交易費中收獲數十億美元的傭金。而且還可以收集大量的消費者數據并能夠控制大量的目標廣告業務，這些廣告可以讓營銷者垂涎三尺。像蘋果、亞馬遜、谷歌、Visa和萬事達卡等巨頭都想躋身移動電子錢包業務，另外，包括itter億萬富翁杰克·多西創建的移動支付公司Square在內的獲得大量資金贊助的創業公司也都想躋身移動電子支付領域。
PayPal如今正處于競爭的中心地帶。不過，PayPal的母公司eBay卻在拓展全球銀行業業務的過程中遭受了巨大的困境。不過，PayPal卻起到了一些積極作用。數據顯示，去年，PayPal在193個國家和地區支持了26種貨幣的交易，這些市場的總交易額高達1800億美元。與此同時，PayPal去年的營收也增長了20%，達到66億美元，約占eBay年度總營收的41%，同時也貢獻了eBay總利潤的36%。事實上，將eBay仍稱為網絡拍賣公司，已經不公平了。2002年，eBay以15億美元的價格收購了PayPal，但目前，PayPal現在可能已經值350億美元，大約是eBay整個市值700億美元的一半。事實上，業界還有諸多人士認為，PayPal的價值遠遠超過350億美元。
伊坎聲稱：“如果PayPal分離出去，并單獨上市，那么其還將因為增長而獲得巨大的價值。”伊坎一直希望出售或剝離PayPal。億萬富翁埃隆·馬斯克（Elon k）曾是PayPal成立時最早的投資人之一，他也有著更加直接的態度，即“讓一家全球化的支付公司成為拍賣網站旗下的子公司絕無什么好處。這就好像是Target掌握著Visa一樣。”馬斯克還聲稱：“如果PayPal仍繼續保留在eBay旗下，那么其必將被Amazon Payments、蘋果以及其它支付創業企業的擊潰得粉身碎骨。”由此我們可以看到——在移動支付領域獲勝的關鍵就是要贏得對PayPal的控制權。
eBay一直是最具創新力的初創型企業，如今終于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一個擁有一些歷史基礎的笨重巨頭。從未來的成功來看，PayPal擁有一支諸多公司無法比擬的企業家創業團隊。例如，創始人包括馬斯克(特斯拉和SpaceX公司創建人)，彼得·蒂埃爾（Peter Thiel）以及馬克斯·列維奇（Max Levchin）等人，其最初的目標與比特幣力圖在15年后實現的目標一致：即創建一個獨立于政府和央行管制之外的新電子貨幣。之后，雷德·霍夫曼（Reid Hoffman，LinkedIn創始人），大衛·薩克斯（David Sacks，Yammer創始人），杰雷米·斯托皮爾曼（Jeremy pelman，Yelp創始人），切德·霍爾利（Chad Hurley）和和陳仕俊(YouTube創始人)等也都加盟PayPal。硅谷的創業公司幾乎沒有一家不被“PayPal幫派”參與過。
PayPal最初的成功就是指明了如何在Palm Pilots之間傳輸貨幣，后來又通過電郵匯款，此業務也取得了成功。如同信用卡公司一樣，PayPal向每一筆交易的出售方收取約3%的傭金。但后來，PayPal的創建者們又通過鼓勵人們使用登記帳號來支付交易，這樣PayPal就能夠避免向信用卡發行銀行匯出3%的費用這一過程，而且這也可以讓PayPal在處理低利率的交易中獲得足夠的利潤。到目前為止，這種直接連接銀行賬戶的方式恰恰是PayPal的一大優勢，而這些優勢又正是亞馬遜、谷歌和Square等公司所不具備的。
快速、便捷和安全等特性，使得PayPal深受eBay平臺上大量小商家的歡迎。到2000年底時，PayPal服務已經擁有300萬客戶。而且PayPal也是在“9·11”之后第一批進行IPO（首次公開募股）的公司之一。當初，PayPal股價在上市當日就暴漲50%以上。在上市不到一年之后，PayPal就被eBay以15億美元的價格收購旗下。當時，PayPal最初的創業團隊一直等到并購禁期結束之后，才離開PayPal公司。就在那時，eBay的眾多創始人也紛紛離開了公司。
PayPal過度期期間的營銷副總裁、Caplinked公司現任首席執行官埃里克·杰克遜（Eric Jackson）在后來撰寫的《PayPal戰爭》一書中指出：“eBay有著迥然不同的做事方式。大量的會議、大量的幻燈片、大量的委員會，決策機制非常緩慢。”eBay的工程部門后來劃分為9個小組，9個小組一直競相爭奪資源，而且還生產了大量冗余的產品（例如登錄顯示頁面、注冊表格、結帳頁面等）。全球的程序員在毫不了解或關心最終產品的情況之下，就開始為eBay編寫一小段代碼。PayPal的首席產品官希爾·費古遜（Hill Feron）稱：“他們只想重新發明車輪。你每次改動一些程序時，就將不得不再做上30多次。這是一種非常笨拙的技術負擔。”要想為eBay增加一臺新服務器，不是需要幾天，而是需要幾個月。另外，要想更改主頁上的一個文本內容，可能也需要近70天的時間。馬庫斯對此聲稱：“在舊體制之下，許多優秀的技術人員都選擇了辭職。如果你們要在谷歌和PayPal之間做出選擇，那么你當然是選擇去谷歌。”
eBay的網站設計非常丑陋，其客服質量也非常低下，以致于這種網頁差點葬送了這家公司。eBay首席執行官約翰·多納霍（John Donahoe）曾這樣說道：“我們的消費者和商家產品都需要進行更新。”對多納霍和PayPal此前的負責人斯科特·湯普森來說，推動全球業務增長這一目標大大強于推動像Square之類初創型企業的產品創新這一目標。湯普森稱：“你會讓巨大的、全球化的支付系統來規模化的工作，還是重新關注針對線下商家的iPhone附屬設備的內部系統呢？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難題，要想獲得正確的答案，那就看10年之前。”在湯普森的領導之下，PayPal的營收翻了一倍多，從19億美元增加到44億美元。
然而，對伊坎而言，PayPal的表現一直很一般，而且似乎還充滿諸多風險。伊坎稱：“我認為eBay并不是運營得很好的公司。在上升期內，大家都認為很好。不過，如果將eBay與亞馬遜進行比較，那結果將不言而喻。PayPal是一塊寶石，但卻被eBay掩蓋了光芒。”自多納霍于2008年3月接管eBay以來，eBay股價已上漲了80%之多，同期亞馬遜股價卻上漲了400%，另外，同期間的Visa和萬事達股價則都上漲了245%之多。
伊坎與eBay之間的新糾紛也讓PayPal與更為危險的科技巨頭之間的競爭變得更加復雜。谷歌已經為其近10億Android用戶推出了一款錢包產品，而且還與萬事達卡簽署了可以接觸數百萬家商戶的交易協議。蘋果一直能夠將其零售商店用作實驗室。蘋果認為，該公司能夠將6億iTunes用戶轉化為線下的消費者，并在iPhone 5S手可增加了指紋識別技術，此舉旨在取代信用卡簽名方式。另外，亞馬遜最近也宣布，稱正在研發一款基于Kindle的支付系統，此系統可以讓亞馬遜的2.3億用戶相互轉賬以及在實體店進行付帳。
對PayPal而言，最沮喪的事情無疑就是Square的崛起，Square沒有科技巨頭的那種固有優勢，而且也是從點滴起步并打造了平臺，這個平臺或許會成為移動支付的一項標準。兩年前，馬庫斯接管了PayPal業務總裁職位時曾表示：“我對PayPal一直沒有建立類似的平臺而感到非常震驚。”另外，PayPal前首席運營官大衛·薩克斯（David Sacks）曾稱：“如果你們允許PayPal追尋自己的發展命運的話，那么它肯定會有機會成為全球最大的金融公司。”但是，PayPal當務之急就是必須行動了。
漩渦中的人總是來得有點偶然。在2011年8月之前，馬庫斯一直只是一位連續創業者，他從未管理過員工數量超過250人的公司。他的第三次重大嘗試就是創建了一家名為Zong的移動支付公司，之后他將這家公司以2.4億美元的現金價格出售給了PayPal。馬庫斯本來可以就此休息了，他坦誠從這筆交易中獲得了更多利益。不過，湯普森非常清楚，從產品角度來看，他們已經為自己挖下了一個大坑，因他要求馬庫斯繼續經營PayPal的移動部門。
這項挑戰激發了馬庫斯。馬庫斯出生于巴黎，在瑞士日內瓦長大，并在哪兒賺取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他的祖父是一位非常成功的企業家）。8歲時，馬庫斯就堪稱是一個計算機極客，并最終在他的Mac 512K上編寫出游戲程序。他曾在日內瓦大學學習。但之后，其父親負債累累，并讓整個家庭都陷入了經濟危機之。為此，馬庫斯不得不放棄學業，并在銀行謀得一份工作，以幫助家人。馬庫斯對此稱：“當時非常害怕，但那可能是在我身上發生的最好的事情。”
那是因為，在銀行的這份工作讓他認識到創建公司要比在銀行工作好很多。在瑞士政府開放了電信市場之后，馬庫斯并著手創建了自己的電話公司，并將此公司打造成瑞士第三大固話運營商，之后，在2000年，馬庫斯將此業務以5000萬美元的股票價格賣給了美國World ess公司。那年他才27歲，但其身價已經達到1000萬美元。再后來，在互聯網泡沫破裂之后，World ess也陷入了破產境地，這也讓馬庫斯的股票分文不值。
之后，馬庫斯擺脫了這一困境，并創建了電話語音認證軟件公司Echovox，但此公司也未能獲得成功。之后，該公司將業務轉向了基于文字形式的營銷服務以及為歐洲版“美國偶象”節目設立的投票系統提供支持服務。當時，像Zynga之類的社交游戲公司已經在智能手機上非常火爆，但卻很少有玩家愿意為了支付不到1美元的價格購買Farmville cow游戲時而輸入他們的信用卡信息。在這種情況下，馬庫斯從Echovox剝離出一個名為Zong的業務，此業務可以允許用戶利用他們的手機帳單來支付廉價的虛擬商品。2008年4月，馬庫斯帶領全家搬遷到美國灣區，并以此創建了自己的公司。三年之后，PayPal收購了Zong，馬庫斯也在一夜之間成為了移動支付業務運營者。
在PayPal工作的第一天，馬庫斯就思考創建一款針對Square殺手級產品，如今這款產品就叫作“PayPal Here”，此產品可以讓小規模商家利用智能手機或平板電腦接受顧客的信用卡支付。此產品的開發耗時7個月。馬庫斯對此稱：“坦率地說，這是PayPal多年來推出的第一款真正的重要產品。”
大約就在同一時期，湯普森辭職加盟了雅虎，并成為雅虎公司首席執行官。為了尋找湯普森的繼承人，多納霍利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展開搜尋。馬庫斯聲稱：“我從沒想過他們會讓我掌管PayPal，哪怕是一秒鐘。”但最終多納霍的確這樣做了。對此，多納霍聲稱：“移動即將成為一大重要的平臺。我們想讓一位具有真實強大產品技能和對消費者有洞察力的人擔任負責人。”
對于這一決定，馬庫斯最初還顯得猶豫不決。對此他稱：“在自己的創業公司，我可以非常輕松。如今，我必須爭分奪秒，我旅行的時間多了，和妻兒一起的時間就少了。我在想，我真的還想做這份工作嗎？”那一夜，馬庫斯與多納霍促膝長談，最終，馬庫斯被說服，接受了這份工作。馬庫斯當時還向多納霍表示，如果他負責PayPal，那么他就需要有足夠的權力，從而允許他對徹底地改變PayPal。為此，多納霍也向他保證，可以給予他足夠的權力。
在執掌了PayPal之后，馬庫斯就開始謀劃著他所謂的“悄然扭轉（invisible turnaround）”策略。即在PayPal營收增長勢頭仍非常強勁的情況之下，來重新規劃公司。馬庫斯迅速把公司的9個團隊整合起來，以此更好地適應一整套軟件工具。另外，PayPal還組織工程師們分成多個小組，以小組的形式完成產品，包括從開始設計到產品最終完成。除此之外，PayPal還flix、谷歌、亞馬遜、Box等公司招聘了諸多高水平的科技人才，并裁減了原先的約三分之一的工程師。
最為重要的是，馬庫斯又把PayPal帶回了此前的老文化之中。為此，他還斥資近10億美元收購了一些創業公司，以此彌補他認為存在弱點的業務。另外，還任命一些職場企業家擔任PayPal的主管，其中多數主管都是通過并購交易而獲得，例如他自己。
首席產品官希爾稱：“2013年，我們推出了28款產品。之前一年呢？基本沒有。”馬庫斯的個人沙盒——移動支付——已經從2010年的7.5億美元發展到2013年的270億美元。
如今，更新更敏捷的PayPal也擁有自己簡捷卻重要的目標——那就是讓PayPal成為全球各地每一起交易的中心，無論是什么平臺，也不論是線上還是線下。馬庫斯稱：“一家公司應該問自己的一個問題是，如果不存在這樣的業務，那么，它是否能為給人們創造這樣的機會？在我看來，PayPal能夠做到這一點，事實上，這樣的公司在科技行業并不多見，谷歌和蘋果都是，僅此而已，其它公司就不是了。”不幸的是，谷歌和蘋果都是馬庫斯面臨的最主要的競爭對手。
從某種程度上來看，PayPal仍然是互聯網交易中的巨頭。馬庫斯于去年12月斥資8億美元收購了一鍵支付軟件企業Braintree，以此幫助公司捍衛自己的權益。Braintree公司的軟件已經植入到諸多非常具有人氣的服務之中，例如Uber，Fab和HotelTonight等，另外，Braintree軟件還可以非常容易地植入到任何一款移動應用之中，而且成本也非常低。
然而，在實體店成為真正的贏家才是PayPal面臨的重大挑戰。鑒于傳統的現金系統和塑料卡仍然受商家和購物者的歡迎，因此，PayPal必須采取大量的激勵措施，以促進這些用戶更換支付系統——特別是在這些系統還沒有植入到消費者的設備之中時。于是，PayPal現在非常關注商家，并在100多萬家實體零售店提供了一種所授權軟件，允許這些商家使用銷售點（POS）設備。PayPal現在還激活了家得寶、Foot Locker、Toys “R”、Jamba Juice和Dollar General等商店的移動支付系統。馬庫斯希望這些零售商能夠指明一條最好的方式，以此讓消費者使用手機支付。
這可能就意味著用戶將可以享受免持信用卡支付、減少排隊時長、定制化優惠券和實時積分等服務。不同的商店需要不同的功能，馬庫斯并不打算創建一個適用所有商店的產品。就如同蘋果和谷歌在應用方面的行為那樣，馬庫斯計劃打造一款移動支付操作系統，并為零售商和軟件開發者創建一個重要網絡、序以和硬件，從而方便這些開發者打造相應的產品。馬庫斯對此稱：“這必須是你當前擁有的線上體驗。你將很快地找到你所想的一切，而且可以迅速地支付并離開商店。與此同時，商家們也將能夠了解與你相關的更多商品信息，從而給你提供更好的體驗。”
要想了解移動支付——具體就是指PayPal——如果變得更好，那就看看你周圍的星巴克吧。這家咖啡連鎖店聲稱，目前已有近1000萬的消費者通過移動應用來付費，并可以在PayPal和Square進行支付，每周就有約500萬次的移動交易。此應用可以讓用戶把資金存入星巴克的帳戶中，在手機支付完成之后，用戶就可以自動獲得積分。使用得越多，獲得的優惠就越多，例如可以獲取免費食品、免費添加咖啡和免費電子音樂產品等。另外，通過這些應用，消費者還可以定位公開商店，搜索菜單并給好友贈送飲料。總而言之，這些應用可以讓用戶更加便捷地享用服務、并掌握更多的信息，同時還可以節約更多成本，而這些正是PayPal希望用來阻止用戶動用錢包的措施。
就硬件而言，馬庫斯將于今年晚些時候推出Beancon（與蘋果的iBeacon不同），這是一款廉價的火柴盒般大小的藍牙傳輸器，可以將用戶的智能手機連接到商店的付費系統之中。再加上PayPal新移動錢包應，Beacon將便利用戶通過信用卡或銀行帳號、使用優惠券等進行支付，同時還可以幫助用戶獲得積分。而且在整個支付過程中，用戶都不需要從口袋中拿出手機。
不過，PayPal也面臨著一些文化問題。從本質上來看，eBay非常依賴PayPal，如同多納霍堅持的那樣：PayPal對eBay的關系已經允許該公司更具攻擊性。雙方的自然協同性正在喪失，整個2013年，在PayPal上數額高達1800億美元的所有交易中，只有30%發生在eBay上，大大低于2008年51%。對此，馬庫斯稱：“eBay是一家擁有13000人的公司，在這家公司中，我們目前正在改變一切，并在重塑整個文化。這的確很殘忍……。在大公司，你總是找到不做事情的理由——自衛本能會讓人大失所望。”
的確是這樣的感覺。事實上，PayPal仍有大量潛在的價值沒有被挖掘。為此，這也激起了卡爾·伊坎的投資欲望。伊坎認為，PayPal不一定需要保持獨立，他更希望eBay能夠將PayPal出售給像Visa這樣的合適公司。伊坎稱：“能夠與該領域的巨頭合作，必將也給PayPal帶來巨大的利益。”
馬斯克和其他諸多PayPal前員工（如薩克斯等）都希望PayPal獨立運營。他們認為，一旦解開所有困擾PayPal的束縛因素，那么PayPal的價值最終肯定能夠達到1000億美元（而目前約為400億美元）。馬斯克對此稱：“PayPal要么死亡，要么就剝離出來，這一點伊坎非常清楚，要知道，他還是一個科技局外人士。”
的確是這樣。臭名昭著的投機人——卡爾·伊坎或許對PayPal的工作方式毫不知情——盡管他在談論PayPal時就像是那些從未使用過電子郵件的人那樣——不過，他的確看到了PayPal的增長潛力。對PayPal而言，面臨的一個更大問題，并不是伊坎能否最終讓PayPal剝離出去，而是像伊坎這樣看好PayPal潛力的用戶是否最終使用PayPal。
